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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转】瘫痪在澳门这样子 连载六

帐房处,我们一起排队等候。
前面有个大客,几张卷加起来至少好几十万,正开心地同帐房的几个女人谈笑。
我黑着脸站在那里沉默,女孩却很兴奋,跟我讲她这次带一万过来,输剩5百多块,现在倒赢6千多。
又说之前很衰,从我坐下就开始转运,觉得我很旺她。
我随口敷衍了几句,她又问我,接下来去哪儿赌?
“我不玩了,今天太黑了,我去教堂忏悔一下。”我估摸是不是非洲妞把黑传染给我了。
“那我也跟你去看看行吗,我不忏悔,就祷告一下。”女孩看来是想继续旺,生怕我走了。
我没回她,换完钱,自己走了。
出了读场,我正想换个地方再赌几手。
“旺财!等我一下。”祖儿气喘吁吁地跑了过来。
从新葡京沿着新马路往民政总署方向,走到议事亭前地。就有一个教堂。
我们不紧不慢地走着,一直走到教堂门口。
晚上的教堂自然是大门紧闭的。
我们只能在台阶上跪到,祈求上帝。
祖儿一脸虔诚地低声细语向上帝祈祷。
我凑近了偷听,祖儿说的是,“全能的主啊,感谢你派来了旺财,让我摆脱了绝境,请你让旺财帮我获得更多的金钱吧,请原谅我的贪心。”
我不禁为之晕倒,这女孩真把我当成旺财了。
祖儿讲完,抬起头,发现我正瞪着她,小脸一红,站起来躲到我后面。
“等明天教堂开门了,我们再来,好吗?”祖儿软声求我。
“明天我去妈祖阁烧香,再求求妈祖保祐我发财。”我话一出口,就后悔了。
刚才随口一说,就害自己跑了趟教堂。现在又乱说,明天不会真的要去妈祖阁吧?
我紧张地看着祖儿。
果然,祖儿从包里掏了张房卡出来,递给我。
“你明天来叫上我,我反正闲着,就陪你去一趟吧。”她大度地说。
我竟无言以对。


回到万利之前,我又去葡京赌了几手,再次输掉两万。
我真有点害怕了,回房间冲完凉,躺在床上。
“明天还是真去烧个香吧,今天怎么这么黑?”我暗自想着。
看了看房卡,祖儿是住在新丽华酒店。
好吧,睡醒了叫上她,要旺一起旺。
妈阁庙的景色怡人,侧庙的檐角掩映在古树的菩提须下。
清晨并没有游客,几个年长阿伯拿着长长的信香正在敬神。
除了几声鸟叫,这里很是清静,令人完全感受不到赌城的氛围。
祖儿恭恭敬敬地跪拜在妈阁像前。
先是求妈阁保佑自己家人平安,又要妈阁保佑自己行好运,发大财。
啰嗦了半天,末了又添了几句,保佑旺财早生贵子,长命百岁……
听得我啼笑皆非,女人真是奇怪的动物,思维完全没有逻辑可言。
离开妈阁庙后,天色很早,我们到附近的老城区随意走走。
这些老城区有很多小巷子和老旧民房,有些老辅前面挂着繁体字书写的旧招牌,仿佛置身于黄飞鸿电影中的宝芝林街道。
这是老广东的味道,如今在广州,深圳已见不到了。难以想像这里竟然是一个国际化大城市。
我们进到一间老辅,《海清纯凉茶》店。
要了两碗廿四味,祖儿兴致很高,一直乐呵呵的,完全不顾凉茶的苦涩。
我好奇地问她:“你在笑什么?”
祖儿嘿嘿地笑说:“你觉不觉得我们俩个像是昨天的那个拍拖和?”
我低头看了看,自己今天穿了件绿色T恤,祖儿正好也套了件阿迪的绿色薄纱防晒衫。


“嘿嘿,拍拖和!”当时信口一说,没想到她还记得。
“那你要和我拍拖么?”我开始戏谑祖尔。 祖儿想了一下,说:“可以啊。” “那我家里的老婆怎么办?”我继续逗她。 “额!”祖儿皱了皱眉,沉吟了半天,说道:“你可以不理她呀,如果她硬要缠着你,你就别回老家了,我们可以躲到香港去。”
这个智高奇低的女孩,一脸认真的表情。我都没法继续逗下去了,只能低头自语道:“干脆我回去买包老鼠药给她吃了吧。”
喝完凉茶,我们一人含了一片桔皮,继续逛街。
一路上祖儿低头沉吟不语,倒是令我意外。
隔了很久,我站在墙角抽烟时,她忽然说了句:“不行,你要是毒死你老婆,你也会被打靶的。”
说完又拉着我的手,轻声对我说:“旺财,我知道你对我好,可是我们也不能做伤天害理的事,要不你别回你乡下去了,我们去香港吧。”
我哭笑不得,但看着她一脸决绝的样子,也不忍心继续玩笑。只得点点头说了声,“好吧。”
和笨女人在一起相处,其实是一件很快乐的事。
因为她不会查你手机,不会给你生活上的压力,你说的话,她全都会相信,即使是很拙劣的谎话。
我和祖儿只是很快活地穿行于澳门的大街小巷,各间读场。每天考虑的是哪家的饭菜好吃,哪个公园的景色更美。
日子简简单单,平淡却又快乐。
可惜这里是澳门,尽管我赌得很小,在半个月以后的某天早上,我惊喜地发现,我还是洗白了……
身上已找不出大钞,退掉酒店押金,翻遍身上所有口袋也剩不到4千块了。
经过财神后面的巷子时,我下意识地看了眼垃圾箱,那块纸皮又大又厚,可是,铺在哪儿好呢?
夜幕下的澳门,灯红酒绿,五光十色。
我和祖儿无聊地走在街头。
假日酒店的门口一群流莺正在有说有笑,时不时有人驻足问价。
一个中年大叔凑近我们,满脸和善地问道:“两位要租房吗?有干净套房。”
我点点头,大叔立刻脸上堆满笑容,主动帮我们拎起行李袋。
我们跟着大叔绕来绕去,上了一栋居民楼,怡海阁。
私人旅馆其实就是民居,三室一厅的格局,客厅有两张上下铺。
我和祖儿住了个单间。
交了两天房租,放下行李,我便带了祖儿去读场。
不敢乱赌,小小地赢了5百块便回房睡觉。
第2天上午起床后,去超市买了些菜,在厨房自己煮来吃。
房东大叔坐在客厅沙发上抽烟,我便招呼他一起吃饭。
大叔说他姓黄,从江西来的,在这里做了一年黑旅,挣了些钱也都输掉了。
晚上照旧是和祖儿去读场混,结果一直赌到半夜,对子和基本清淡。
在祖儿的不依不挠的努力下,我们最终只剩下20几块钱,灰头灰脸地回家睡觉了。
起床后黄大叔问我缴房租,我支支吾吾地说过两日再一起交。
黄大叔马上变了脸,哼了一声:“小兄弟,我这儿可不能赊账,你快去搞钱来晚上交给我吧。”
我含含糊糊应了一声,叫上祖儿离开了房间。
又没钱赌,又无处可去。
我只得买了两个泡面,和祖儿在公园坐了一下午,谈情说爱,时间也过得很快。
晚上回去,客厅没人,祖儿进了房间,我去客厅倒杯水喝。
黄大叔正好开门回来了,见了我就问房租的事。
我有些心虚,让黄大叔宽限两天。
黄大叔突然拉着我在客厅的沙发上坐下。
“老弟,我看你媳妇长得不错,要不我介绍个老板给她认识?”黄大叔说道。
我惊讶地看他,原本和善的脸上,一脸的猥琐。
“嘿嘿,我也是替你着想啊,老弟!澳门这地方,只认钱。”黄大叔继续劝我。
“那我和她商量一下”我站起来,走回房间。
祖儿大概是有些饿了,喝了杯水就躺下睡了。
睡醒后,我早早出了门,一是要出去找些钱,二是不想见到黄大叔那张可憎的脸。
在读场转了大半天,一分钱也没挣着,只得到处领了些面包,点心,装在兜里,带回去给祖儿吃。
回到房间,祖儿一脸的委屈。
我问她:“怎么啦,是不是饿坏了?”
祖儿撅着嘴。
“刚才房东大叔过来了,让我缴房租,我说现在没钱。”祖儿说道。
“那他怎么说的?”我看祖儿脸色不对,又问她。
祖儿脸红了,说:“黄大叔说,只要我肯跟他去房间里,房租就免了!”
我顿时怒从心头起。
安慰了祖儿,我敲开黄大叔的门。
门一打开,我就啪地扇了他一个耳括子。
黄大叔懞住了,捂着脸看着我,一声不吭。
我直接摊牌。
“姓黄的,你这旅馆别开了。你收拾东西吧,我马上要打999了!”
黄大叔脸上开始表情丰富,先是怨毒,又是恼恨,心虚。最后恢复成满脸和善,一如当天见我时的样子。
“老弟!误会,这一定是误会。你和弟妹还没吃饭吧?房租以后再说。我先请你们去松花湖吃个大餐,好吗。”黄大叔关切地说道。
“吃饭就免了,你这儿我也不想住了,我们现在就搬走。”我掏出钥匙,放在桌上。
黄大叔脸上掠过一丝喜色。
“不过,我现在手头紧。小黄,你先借五千块我去赌赌,等赢个几十万了,回头我再把钱还你。”我一脸无赖地说道。
黄大叔脸上的笑容僵了。
考虑了半天,一脸肉痛地掏出二千多块,“老弟,我手上就这点钱,你看……”
我一把抓了钱过来,回房叫上祖儿,收拾东西快速离开了私旅。
晚上的澳门不像白天那么燥热,我和祖儿坐在石凳上,讲着刚才的一幕,真觉得很痛快。
美高梅海边的风一阵阵吹过,掀扬起祖儿的短发。
昏黄的街灯下,景色撩动人心。
过来两个身影,站在背后,驻足了很久都没动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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