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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职业赌家——马提·舒华兹的赌博经历(1)

和别人交换棒球明星卡是我接触Dubo的开始。我会在星期六的早晨起床后,从车库中把脚踏车骑出来,然后在我家附近收集汽水瓶,一个十二盎司的瓶子值二分钱,而一个三十二盎司的则值五分钱。到了中午,在我的小车上就有价值四到五毛钱的瓶子在叮口当作响,这对一九五三年时的孩子来说可以算是一笔大钱了。我会把瓶子拿到街上的杂货店去,用他们来换取一包包的棒球明星卡。每一包卡片都值五分钱,里面装有五张棒球明星片。我扯开其中一包,拿出里面的口香糖。没有人会去吃那个口香糖。它的味道吃起来像是墙上的壁纸,口感简直就像是制皮鞋用的牛皮,只有很小的小孩子才会笨到去吃它。接下来我会把卡片外面那层粉红色的包装纸拿掉,仔细检视每张卡片,找出我已经拥有的,期待着能找到一张曼多(Mantle)或是李兹都(Rizzuto)的卡片,同时又祷告我不要拿到像匹兹堡海盗队和华盛顿参议员队(华盛顿:最先卷入战争,最先知道和平的消息,但是在美国联盟却是最后一名)那些烂队球员的卡片。最后,我和朋友们会找个地方对着墙壁玩丢纸牌的游戏。

我这里提供一则教条:想要成为赢家,你必须遵守规则,然后果断行动。

当我十岁、十一岁、十二岁的时候,我已经大到可以靠铲雪来打工了。暴风雪会从加拿大直吹而下,学校会因而停课,而我则抓着我的铁铲出门。我会铲一个早上的雪,每条走道收费一美元,每条车道收费二五美元。那可是很吃力的工作,而且常常当我以为完工时,铲雪车一经过又把雪给推回原位。我不断地努力铲雪,到了中午时我的口袋里就大概有个七八块钱了,这在一九五七年可真是一笔大钱了。铲完雪后我就直冲到艾迪•柯汉(Eddie Cohen)家的地下室去玩牌。我们通常会玩一种名叫“大逆转”的牌戏,这是一种六张牌的牌戏。有时候我一个下午玩下来可以赚进十或十二块钱,这比起铲雪来说当然是好太多啦! 等我到了十五岁时,我们也从大逆转改成玩扑克牌了。在星期六的早晨我会去当外祖父的杆弟。虽然外祖父的高尔夫球打得并不高明,可是他的小费可是给得很大方。他会递给我一张十美元的钞票,这在一九六年时也还是一笔大钱。然后我还是会直奔艾迪•柯汉家的地下室,在那里我和几个老哥儿们见面。其中一个家伙是唐尼(Donny K),他的父亲在西海文(West Haven)经营一家汽水分销公司。我喜欢和唐尼玩牌,因为他总是输钱。他的父亲开了一部凯迪拉克轿车并且也是木桥乡村俱乐部的会员,但是唐尼显然不是一个多么聪明的人。他永远搞不清“不要拆掉对子来凑顺子”这个基本原则。我藉着修理唐尼得到不少乐趣,因为当我和比我有钱的人对抗时,就会有一种亢奋的情绪在心中激荡。 我的父母似乎对此Dubo行为并不怎么在意,这可能是因为我从中赢了很多钱的缘故,但是当外祖父知道我用他的钱干了什么好事之后,他简直气疯了。他向我的母亲抱怨:“希尔达,你怎么可以让他去玩牌,还赌成这个样子呢?要是他现在染上了赌瘾的话,这辈子就毁了!”

我的确是沉迷于Dubo当中,但是我并不打算毁了自己的一生。我跑到水道(Aqueduct)赛马场去混。在我拿到汽车驾照后,我会带着五十美元开车到那里去,试着在回家时能够赢个一百美元或更多钱回家。有很多次,我的确办到了。就像我玩牌的时候一样,我发现我对于赌马很有一套。而且到赛马场纯为做生意,我到那儿不是去吃喝或是搞社交活动的,是去那儿赚钱的。我会研究马的跑步姿势,研究马的训练师,把骑师的状况制表研究,并且深入了解马场里跑道的状况。我会注意马匹的血统是否纯正,以及它最近的比赛结果如何,希望从中找出一些线索。我会翻阅每日赛马快报(Daily Racing Form)之中的评等报告,来衡量哪一匹马在哪天的哪一场比赛中最有可能胜出。我也计算每匹马的速度,用来决定要下注在哪匹马身上。最后,我会仔细审查总数计算器,找出其中异于平常的状况,确认下注的机会,等到最后一分钟,然后下注。我喜欢水道赛马场。那里环境清洁绿草如茵,那些马匹是那么地美丽,而且没有人会在意我父亲的烂工作、我的犹太后裔身份,或是我没有钱加入木桥乡村俱乐部的事。如果你想要进入水道赛马场的俱乐部会馆,只需要多付点钱就好了。

另一则教条:事前的充分准备绝对可以让你得到回报。

比其他玩家知道得更多是非常重要的一件事。在安赫斯特学院读书时,我下课后最喜欢做的事就是跑到赛马场去。我通常都是独自前往。虽然杰佛瑞领主(Lord Jeffrey)的画像大部分都是马背上的形象,但是在一九六三年时安赫斯特并没有太多学生会去赌马。在星期五的足球训练结束后,我会徒步走到位于校园书店旁的车站,搭上巴士,直接赶到位于新罕普夏州欣斯贷尔市(Hinsdale,New Hampshire)的小型跑马场去。当巴士开过美丽的新英格兰区农场时,我看着窗外秋天的树木,心中想着如果我能够在将来拥有一个种着黄橙色的槭树、盖着暗红色的谷仓、围着白色围篱、放着一捆捆绿色牧草,并且养着属于自己的好马的农场该有多好。当我在夜晚的回程中,我会坐在巴士的最后一排座位上,数着我赢得的钱,感觉自己像是一个大赢家。

敢于作梦。

真正重要的不是你现在在哪里,而是你要往哪里去。或者就像我祖父说的:“如果你连梦都没有,哪儿来的美梦让你成真?” 在一九六七年的夏天,父母给了我一千美元作为赴欧洲旅行之用,五年前当我哥哥从西那库斯大学(Syracuse)毕业时,我父母也给了他同样一笔钱。这趟旅行是和我在安赫斯特的前任室友拉瑞•林肯(Larry Lincoln)以及他的弟弟史提夫一起去的。我计划了一个长达十一周、从六月中一直玩到八月底的行程。父母认为这趟行程可以让我有足够的时间,在那年秋天开始哥伦比亚商学研究所的课程前去吸收一些欧陆文化。当拉瑞和史提夫在博物馆和大教堂游览之际,我却是在各大娱乐城痛快的赌钱。这些娱乐城都是相当古老而华丽的巴洛克式建筑,有着拱形的屋顶、水晶的吊灯、天鹅绒的厚窗帘,而里面的每个人都穿着正式的服装,打着领带。我最喜欢的娱乐城位于法国的笛翁(Divone)。当我们停留在日内瓦时,我开着拉瑞和史提夫的老爸要他们买了带回美国的宾士轿车,穿过瑞士的边界,前往笛翁。我记得当我们要通过边界时,我拿出护照以及驾驶执照。边界的守卫问我:“先生,你们准备到法国做什么呀?” “我要好好赌几把。”我回答。 “啊!那祝你好运啦!先生。” “谢谢你的好意。”我说不了太多,谁叫我的法语实在不怎么灵光。我从远处看到了灯光,然后开着那部宾士轿车停在娱乐城的前面,觉得自己好像“皇家娱乐城”(Casino Royale)电影里的詹姆士•庞德(James Bond,七系列的主角)。像庞德一样,我使用复杂的级数系统来赌轮盘。我等着轮盘出现连续四或五次黑色,四或五次红色或其他颜色的情形。我会站在桌旁把轮盘的结果登记下来。我并不认为轮盘Dubo里的轮盘结果是完全随机的,或者每个颜色出现的机率是一定的。我要建立一个系统。在我能从中找出一种规律之前,我不喜欢做任何决定。谁知道哪天晚上会不会有哪部轮盘机出现偏差呢? 我在欧洲待了十天之后,赚到的钱已经比花的钱还要多了。这真是一件令人感到兴奋的事。我开始希望能从Dubo当中赚到足够的钱,让我在假期结束时能够把父母给我的一千美元还给他们。我想这真是个棒极了的主意。

你在Dubo当中最重要的一件事,就是让自己得到充分的休息。

就像你在参加赛跑时一样,如果没有把自己的体能调整到最佳状况的话,你注定要输。在我们停留在欧洲大陆的这段期间中,我一直都处于持续获利的状况下,但是当我们到达行程中的最后一站——伦敦时,我太急着要进娱乐城玩,竟然连一点休息的机会都不给自己。当我们从盖特维克(Gatwick)上岸后,我所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到我所能找得到的第一家娱乐城去。那时是晚上稍早的时刻,大约在八点或九点左右,当我找到一家娱乐城时,那个地方几乎像是荒废了似的。其实我当时并不知道,伦敦地区的娱乐城都是要很晚才开始营业。我想去玩骰子,我想和其他玩家赌,但是现场并没有其他的赌客可以一起玩。所以我决定要掷骰子和自己对赌。我自己曾设定了一个严格的规定,限制自己不能让同一个玩家连续赢我两次,如果这种状况发生时,我就会收手,等待下一个玩家出现再上场。但是在这里,下一个玩家就是我自己。我当时一定是神智不清了,在对手是自己的状况下连赢了七场。“太厉害了!”娱乐城经理赞叹地说:“我不相信有人能掷得像你一样好。”

当天晚上回到旅馆房间后,我写道:一九六七年八月十八日。今天晚上,我希望能从这个学费高昂的一课中学到一些东西,而且希望从财务观点上来看,我所学到的能比我所付出的代价来得高。今天晚上,我赌输了四百美元,这对一个年纪比我大的人来说都不是一笔小数字,对一个刚满二十二岁而且没工作的人来说更是一个严重的损失。我在情绪仍未平复的状况下写下这篇日记,或许更该说我现在感到很冷,因为今天晚上我所学到的事情,应该让我据此而设下一些在余生当中都不可以打破的戒条: (1)绝不再用太大的金额下注Dubo。靠自己努力工作来赚钱,再也不要妄想去捞那种不劳而获的钱,因为世界上根本没这么好的事。(2)绝不在度假期间做大金额的Dubo。如果忍不住要赌的话,也只能拿一些小钱来赌,而且如果缺乏自我戒律的话,就不要带太多钱出门。事实上,只该带你输得起的钱去娱乐城,而这笔钱的金额也应该非常小。(3)拿大把票投入娱乐城或是赛马场是件很荒唐的事。以后只要拿小小的赌资去赌一下职业比赛的结果就好了。 今天晚上学到的教训将在日后显现出它真正的价值,那时就可以证明今晚付出的代价,如果换来的是我下半辈子能够记取教训的话,到底是昂贵还是便宜?该是让自己跳出这种疯狂行径的时候了,我该回到从前相信努力工作才是追求成功和快乐的信念当中。我只应该从具生产性的成就当中得到满足。我必须在为时已晚之前学到这一课。为了帮助我消除个性中的弱点,我认为必须在就读研究所期间加倍用功,以减清这种好赌的习性。 当然,我写的这些都是狗屁。我才不想放弃Dubo呢!第二天我就重回赌桌旁了。而且在我离开伦敦之前,也赢回不少先前输掉的钱,只不过最后剩下的钱并不够还给我的爸妈就是了。

不要违背自己的原则。

如果你拥有一个有效的计划,就坚持到底吧! 瑞奇把我带到另外一个层次。在那年冬天,当时我刚从商学研究所毕业并且开始为昆恩•劳伯(Kuhn Loeb)公司工作。我也从位于纽海文的陆战队机动运输补给部,调到位于布鲁克林的俄罗斯侦察部,担任后备军官的职务,平日照常上班,定期回部队去开会或是接受训练。瑞奇是我所属单位中的一名征召人员。他是像美国短篇作家蓝扬(Runyon)那种类型的人,简直可说是嗜赌成性。由于当时在布鲁克林实在没有什么俄罗斯人好调查的,所以我们把大部分空闲的时间用来玩牌,并且讨论有关Dubo的话题。当我们在执行为期两周,位于加州潘达顿(Pendleton)的训练任务时,有一整个周末没事做,瑞奇就对我说:“嘿,中尉,你想要去拉斯维加斯吗?” 我从来没去过拉斯维加斯,所以我很自然回答他说:“Conyetchna,duroch!” “你说什么?” “Conyetchna,duroch!翻译过来就是:“当然好啦,你这个傻瓜!”很自然地,我单位中大部分的征召人员都和我一起开车到洛杉矶,然后搭飞机到拉斯维加斯去了。那时是八月初,天气仍然十分炎热,而且沙漠中仍然不时会吹起沙暴。

我们像小猫一样被塞在一个像烘干机似的小飞机上,驾驶员甚至不确定我们到底能否顺利降落。他总共试了三次才顺利把飞机降落下来。我当时还以为我们真的会机毁人亡呢!当我们终于走进沙城饭店时,我看到了吃角子老虎、牌桌、饮料、食物、招待小姐以及各种赌戏,觉得自己好像又活了过来,成为一个重获新生的赌徒似的。我们住进饭店,服务生告诉我们:“你们这些小伙子需要什么,尽管告诉服务台。我的意思是说,如果你们需要‘任何’服务,只要打电话给我们就可以了。”我还没有打几通电话要求服务,拉斯维加斯就已经成为世界上我最喜爱的地方了。我下楼Dubo、回到房间、打电话给服务台、休息一下、吃点东西、再度下楼,继续Dubo。对于一个有良好工作的单身汉来说,拉斯维加斯简直就是天堂。从那时候开始,我只要一有机会就会回拉斯维加斯去玩一趟。我曾经因为和西岸的一些公司来往密切而发展出一个旅游路线。在星期三的晚上,我曾从纽约飞到盐湖城,然后在周四整天和位于盐湖城的公司会谈。周四傍晚,飞到拉斯维加斯,住进凯撒宫饭店,然后整夜Dubo。星期五早晨,飞到凤凰城去拜访几家公司,然后在星期五的傍晚又回到凯撒宫去。我整个周末都在赌桌上度过,最后在星期日晚上红着双眼回到纽约。星期一的早上,回到我的办公室去写公司访谈报告,并吹嘘我在赌桌上的战果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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