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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受赌场欢迎的人

笔者,1990年赴俄,一个偶然的机会步入赌场,从此与赌博结下不解之缘。在与赌场最初的较量中,笔者并无过人之处,对赌场的认识和一般赌客并无两样,因此最初也输得稀里糊涂。在连续的失利之后笔者闭门思过,利用专业知识潜心研究博弈理论,经过艰苦的理论探索与反复的计算机模拟实验验证,终于找到了打破赌场“八卦阵”的利器。从此,开始了与赌场间真正的较量。  概率知识是认识赌搏的关键,程序设计语言是研究赌博的必备工具,而笔者学的是理工专业,有概率知识的基础,对计算机软件也略知一二,这对后来的博弈研究发挥了重要作用。

赌场盈利的奥秘在于制定于己有利的赌规,但又不能占太大的便宜,否则赌客老输,谁还会来赌?因此,设计赌规的原则通常是使赌场的赢率略大于50%,体现为以收益率表示的优势就是一个略大于零的正数。相反,如果赌客能将赢率由小于50%变为大于50%,或者说,使收益率大于零,那么赌客就可以赢钱或至少保证不输钱。这就需要找出赌规的破绽,但要达到这一点谈何容易!轮盘赌从理论上来说比较简单,不存在复杂的概率计算,笔者就先从轮盘入手,用人人都能想到的注码法作模拟试验,各种能想到的方法都试了,而且模拟的次数是人的一生都赌不了那么多的几百万、几千万次,结果无论怎么赌,最终的结果还是输。这一残酷而真实的结论,把笔者从梦中惊醒,头脑好像也清醒多了。

然后笔者又试着在电脑上摸拟二十一点,用了许多方法都不成功。正在这时,有人向笔者推荐了戴子郎写的《绕着地球赌》一书。根据他讲的出牌策略和算牌方法,笔者在电脑上进行了模拟试验,程序运行的结果表明,玩二十一点的确是可以赢赌场的,这使笔者信心大增。但笔者并没有就此停步,因为戴子郎的书只告诉了该怎样做的方法,而笔者则想从理论上来加以证明,这是一个非常艰苦的探索过程。

在1997年6月底,笔者用理论计算的方法,推算出了二十一点的基本策略,按照基本策略和算牌,在计算机模拟实验中,收益率已经稳稳地站在了0线之上,这使笔者兴奋不已。准确的策略和算牌,这种全新的武器到底有多强大是这时的笔者急切想要知道的,笔者决定到赌场一试。临时凑了120美元直奔设在宇宙饭店的赌场,因为当时该赌场有一张最小赌注为5美元的二十一点赌桌,而其它赌场大多为10美元一注,进了赌场大厅一看,赌桌全满,没有空位。便耐着性子等了几个小时,直到有人下来才上去。就这样,笔者从当天中午一直赌到第二天中午,一天一夜净赚1000美元,小试牛刀,旗开得胜。其中得到了一个结论:照此策略游戏,赌场要赢你的钱已经变得异常艰难,这实在令人愉快。笔者破例买了瓶酒开怀畅饮,这并不是因为赢了1000美元,而是因为终于找到了破解赌场的办法,过去输得糊涂,现在赢得心中有数。 手中有了钱底气也足了。第二天,又拿着1000美元去了皇宫赌场,结果输光了。但笔者毫不气馁,又把120美金的本钱拿出来,再次来到宇宙饭店,又是一天一夜,赢了900美元,加上赌本120美元,共约1000美元,拿着这些钱笔者杀回皇宫,大战一天一夜,结果把1000美元变成了5000美元。

1998年,笔者从理论上找到了算牌的根据,并同时得到了玩二十一点的高级策略,并对一些规则上的变化作了进一步的研究,以后又陆续完成了对拉号子和百家乐的分析。在不断充实自己的理论的同时,笔者还丰富实战技巧,战绩也越来越好。渐渐地引起了一些赌场的注意,后来有些赌场就不让进了。现在除了个别赌场,莫斯科大多数赌场笔者都进不去了。不仅仅是笔者,凡是通过算牌经常赢钱的赌客都有可能被赌场盯上。

赌场把赌客列入黑名单是一件非常简单的事。莫斯科的水晶宫是第一个拒绝笔者进的赌场,当时笔者已经到了赌场里面,保安把笔者领进了保安室,把筹码换回来后,保安又把笔者领到赌场外,说:“再也不要到这里来了,上面没有解释为什么”。这是笔者第一次被赌场列入黑名单,大概是1999年的事情。

皇宫赌场在莫斯科郊外的假日酒店里有一个分店,这个赌场那时只在晚上开门营业。笔者在那里赌了大约10个小时,赢了大约一千美金,第二天早上离开赌场的时候,保安对笔者说:“你来我们赌场,这是最后一次。”笔者只赌了一次就不让进了。

普希金广场有个叫香格里拉的赌场,笔者赌的时候还没有现在的中国厅,当时为了吸引赌客,赌场规定,每天下午的四点到六点为幸运时间,这时赌二十一点,在拿到“Blackjack”赢了时,不是赔通常的1.5倍,而是还要多出25%,这样的好事到那里去找!因此笔者每天都在快到四点的时候去赌场报到,幸运时间一到,赌注就下大,这样持续了半个月,赌场就不让进了,当时赌场门口接待小姐的说法是:“你是黑卡,不能进。”其实笔者也仅仅只赢了两千来美元。

阿尔巴特街有个叫皇冠的赌场,笔者在那里赌了约半个月,赢了约两千五百美金,就不让进了,现在这家赌场成了莫斯科对算牌者防范得最严的赌场之一。

皇宫赌场是让笔者赌得最久的一家赌场,因为很长一段时间几乎每天都在那里赌,赌场的人几乎人人都认识笔者,就连总经理见到笔者也要打个招呼,以至现在很多赌场一开张就不让笔者进去赌,可能就是这种名气太大留下的后果。
莫斯科红场边有个叫丽丽特的赌场,笔者第一次去赌也只赢了一千美金多一点,后来隔了很久再去,当笔者把赌场的卡交给接待小姐,电脑读入了资料以后,笔者看到自己的相片被一个红色的框子框住,一闪一闪地,接待小姐很奇怪的看着笔者说:“你不能进去。”这时保安也是如临大敌的样子,笔者只好无奈地摇摇头走了。

阿尔巴特街上还有个叫阿儿巴特的赌场,和许多赌场一样,没赌几天,就给笔者换了船长卡,凭这种卡进门不用买门票,但又过了几天,就不让玩二十一点和拉号子,只许笔者玩轮盘。

现在的帝国赌场原来叫“索菲”,改名为帝国赌场后被皇宫收购,从原来皇宫赌场派来的人都认识笔者,没过几天,在赌场的入口处,保安对笔者说:“对不起,我们不能让你进去。”
 
在市中心有个很小的五星级酒店叫民族饭店,内设一个赌场,要进这个赌场必须提前一天打电话预约,第二天才能办理相关手续,笔者好不容易等到第二天办好了相关的手续,进去一看,是一个认识的赌友在那里看场子,他知道笔者的水平,笑着对笔者说:“你没必要在这里赌。”

在市中心的特维尔大街上还有一家叫斯度基俄的赌场,也是皇宫赌场的分店,笔者在门口就被认出,根本就没有让进去。

阿尔巴特街上的第三家赌场叫米杰里察,牌切得很薄,似乎不怕算牌的,笔者在那里连续赌了一个多月,赢了约两万多美金,终于有一次,把笔者的卡没收了,将笔者赶了出来,这赌场到底也是只纸老虎。后来全部改成了用循环洗牌机洗牌。

有个叫玛丽莲的赌场,后来迁到了和平大街,笔者偶尔去玩玩,赢一点就走,后来拒绝笔者进的时候倒是很客气:“对不起,你不能进去。” 这是为数不多的笔者从来没有输过的赌场之一。

在阿尔巴特街上最近新开了一家赌场叫米拉日,其中有两位赌场人员曾经和笔者在其它赌场一起赌过,因此,在第一次进了这家赌场之后,这位昔日的赌友笑着对笔者说:“你不能玩二十一点,轮盘、百家乐你可以随便玩。”
 
最近在香格里拉赌场边又开了一个叫欧洲的赌场,笔者第一次只小赌了一会,赢了两百美金就走了,第二次再去,刚赌了三局牌,赌场人员就过来对笔者说:“这局牌赌完你不能再玩二十一点。”  “小丑”赌场为吸引中国人,每个礼拜二都有中国之夜,笔者最初在这里赌的时候,牌切得很薄,只剩两副牌左右,而赌客多数却都是职业水平的,很快,二十一点就由六副牌改成八副牌,而且剩一半牌不打,再后来,当这帮赌注时大时小而且总赢钱的职业赌玩的时候,牌就切得很厚,剩一多半不打。当笔者在太阳赌场连续赌了两个月被封杀之后,再返回“小丑”赌场,只赌了一次就没让进了,一打听,才知在一个月之前这里也发生了大面积的封杀事件。

期间还发生了一件很有趣的事情,有一天,笔者从小丑赌场出来,有一俄罗斯人也随后出了赌场,他对笔者说:他是某个赌场的经理,现在就给笔者“黑卡”,不让笔者在他那里玩二十一点,笔者后来一直就没去玩过。几个月之后,传来了这家赌场关门的消息。

有一个名为“百家乐”的赌场,场子不大但人气很旺,笔者第一次来到这里的时候,刚开始牌切得很薄,那天牌也不错,很快就赢了两千多美金,这时小老板对着荷官耳边一嘀咕,马上就只切一半了,再后来,就剩一多半,约六副牌不打,而笔者离开时也只赢了近四千美金。

2003年8月底在莫斯科最大的集装箱市场紧挨着主入口新开了一家叫“淘金者”的赌场,笔者在这里总共玩了三次,第三次刚坐下来要玩,过来一个小老板对笔者说:你只能玩两门,不能多也不能少,不能投降,也不能变注,这摆明了是不安好心,对赌博笔者可清楚得很,把筹码换成钱就离开了。

2003年11月,新开了一家赌场“КОЛИЗЕЙ”,笔者约了几个人兴高采烈地来报道,赌场还处于试营业阶段,进门也不用登记,笔者暗喜:“这赌场可能可以赌得久一点”。进去一看,有三个管理人员都认识,其中有两位来自皇宫赌场,一位来自米杰里察。为了装装样子,笔者决定先拉拉号子,玩了大概四五个小时,还赢了近九百美金。笔者这时开始试探着一边拉号子,一边玩二十一点,不料一局牌还没有结束,就被保安请出了赌场。

这些赌场不让笔者进的真正原因在于,笔者掌握的是一种科学的赢钱方法,不是靠运气,赌场不怕你的运气好,赌场只怕你懂科学。

普通赌客喜欢在轮盘上码号铺区,二十一点中猜下张是大牌小牌,拉号子中猜庄家有牌没牌,百家乐中下一把是庄赢还是闲赢。这些都是赌场所希望的,很受赌场的欢迎,赌场喜欢看赌盲用这些方法折腾来折腾去地输钱。

掌握了科学健康的赌博知识,赌场就不是你的对手,就赢不到你的钱,就不让你进;你喜欢凭运气和赌场斗,你不是赌场的对手,赌场就假惺惺地欢迎你,这就是赌场的真正嘴脸。我们也看到了赌场的名言“不怕你赢,就怕你不来”是多么地虚伪,“不怕你赢”是因为“底牌”是——你赢不了,如果真的能赢,就把你赶出来。

很多人只看见了赌场里的输输赢赢,其研究赌博的方式从来没有脱离输输赢赢的范畴,不知道也不知该如何去研究赌博中的概率问题。在赌场里,我们看到的是更多的华人在“运气说”中为赌场奉献了巨额的辛苦钱。

赌博,表面上看起来是毫无规律的输输赢赢,普通赌客看到的是运气,从而迷失在输输赢赢里,而概率论揭示的是这后面的规律性的东西,这就如同天地间的所有事物一样,凡事都有它的内在规律,关键是看你能不能发现它掌握它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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