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四章 灵光一现,神奇露了一手
作为整个“征战”计划的组织者,在这个时候,我必须要稳住军心,不然人心一旦涣散,那可真就什么也干不成了。
2006年8月上旬的一天中午,还是上次喝酒的那个小饭店。
我做出了一个让哥们们大跌眼镜的决定。
“算了,我看干脆这样,我们每个人都带几副和“麻将馆”一样的扑克,去了再说,有机会换牌就换牌,到时候看情况决定。”我淡定的说道。
“我去你妈了个逼的,那你他妈不如直接去抢“麻将馆”得了,啥准备都没有,你去找死啊?”我话音刚落下,小北就骂道。
“那你说怎么办?”我也很无奈。
“我看干脆散伙,别J8想这些没用的了,好好的找个工作得了,要不我们就合伙包点地,或是往俄罗斯那边倒腾点大白菜啥的,我看也不错。”铁军边喝酒边说。
“妈的,别动!”我吼了一声。
三个哥们和快闪族似的,都保持着当前的状态,谁也没动。
“铁军,你再喝一个!”我对铁军说。
“啥意思?”铁军一头雾水。
“别墨迹,让你喝你就喝!”我不耐烦的说。
铁军诧异的端起酒杯,又喝了一口。
“哈哈,有了!”我喊了一声,把大家吓了一跳。
“小北,把车钥匙给我用一下,我出去一趟。”
“干什么去啊?”小北问我。
“别管了,等我一会,你们先喝,我马上就回来!”
接过车钥匙,我匆忙走出了饭店。
大约半个小时左右,我回来了,手里拿了一副扑克。
“草,你不是去买扑克了吧?边上小卖店就有,还用开车?”小北问道。
我没有理他,而是匆匆的拆开扑克,草草的洗了几下,给他们每个人面前发了3张。
“我们打个赌,我能猜出你们3个人都是什么牌。如果我猜对了,这顿饭你们请,如果我猜错了,饭钱我付,吃完我还请你们桑拿,怎么样?”
“什么乱七八糟的,你葫芦里卖的什么药?”亚东问我。
“别墨迹,赌不赌?”
“赌!”他们3个几乎是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我眯着眼睛回忆了一下说道:“铁军是散牌,最大是个Q,亚东也是散牌,最大的是个A,小北是对3,你们3个人里他最大!”
3个人迫不及待的翻看面前的牌,然后集体抓狂。
“我草,你是怎么做到的?带记号的扑克?”小北问我。
“扑克就是普通的,在边上的小卖店买的。”
“那你怎么会知道我们都是什么牌?”小北继续追问。
“你们啊,草,难道你们就没发现我现在和出去前有什么不同吗?”
“有什么不同?请神上身了?还是出去找了个小姐串了点子了?”铁军揶揄着我。
“哎,你们也真够粗心,这么明显的变化都没发现,也难怪你们总输钱!”
“别J8卖关子,赶紧说,到底他妈怎么回事?”亚东点了根烟,抽了一口。
第五章 诈金花好牌的出现概率
“都仔细发现一下,妈的,连这么明显的细节都发现不了,还怎么和你们组团去赢钱,搞不好,还得把我连累的剁手啊!”我一边说着,一边晃了晃右手。
“哎,不对啊,你什么时候混了个指环,你不是说带戒指、指环啥的都是娘娘腔吗。自己怎么也戴了个,草,你又没结婚,怎么还戴无名指上了。”小北说。
“孺子可教也!3个人,6只眼,我都说了这么半天,刚发现我戴了个戒指,哎,失败!”我叹气。
“啥的啊?白金啊?”看着我无名指上明晃晃的指环,问道。
“白钢的!”我回答。
“白钢?什么东西?
“就他妈的不锈钢,草,没文化真他妈可怕!”
“多少钱啊?”小北穷追不舍的问。
“5块,刚才去地摊买的!”我说。
“戴这么个东西就知道我们是什么牌?”铁军不解的问我。
“哎呀我草你们一圈的妈。”我用手指比画着他们。
“都给老子看好了,草!”我一边说一边开始洗牌。
牌洗好以后,我将牌垛子放在左手,然后右手拇指和食指拿牌,中指、无名指和小指,稍微朝手心勾着,形成一个弧形。因为不锈钢的反光率很好,而且我买的指环又比较大,差不多有下手指肚大小。所以,我采用这样的姿势来发牌,每发出去一张牌,我的指环都会把牌的下角反射出来,而我弧形内扣,也只有自己的角度可以看到,所以刚才我很容易的分辨出了他们3个人的牌。
我一边给他们演示,一边和他们讲解着原理。
“办法倒是好,只是这样的话,只有你发牌的时候才有用啊,否则别人发牌。你看个鸟啊?”小北提出疑问。
“这次你脑子倒好使了啊,反映挺快。所以,我需要你们配合!”我说。
“怎么配合啊?”铁军问。
“废话,当然是让我多赢啊!”
“草,我们有那个本事,还在这扯什么淡,研究个叼!”铁军愤愤的说着。
“都别急,听我说,咱们哥4个,分开去,互相之间装着不认识,玩的时候,小北,你每把牌前3把都闷牌,铁军和亚东,你们2个轮换着明牌跟,然后我也明牌跟,小北充当的角色是煞笔,闭着眼扔钱的,我充当的角色是混水摸鱼的,铁军和亚东你们的角色就是托。”我说。
“你都说些啥玩意?没听懂!这就能让你赢钱了?”小北问。
“我简单给你们打个比方就懂了,亚东现在好比你是外人,那么,小北以50块起底,我和铁军明牌跟100块,小北闷3把,我俩个跟3把,这3把间,如果你是单牌,或者是对子,你会上吗?”我说。
亚东想了想说:“应该是不会上!如果是队长或副队长的话(对A、对K),或许最多可以跟3把,不过如果你们再冲,我基本就要闪了。”
“为什么呢?”我问。
“小北闷牌先不说,谁也没看到牌,出什么都可能,单说一家闷牌,其余2家翻倍死追不放手,按照100元一把的底注来看,基本最小也应该是个顺子之类,而且那个闷牌的也不是白扔的,闷出什么牌谁也说不好,所以,如果是队长或副队长以下的话,我基本走2手就闪,即使队长或副队长最多也就3手。我玩了这些年,我觉得很多人应该都和我一样的思维”亚东解释着。
“对,我也是这样想,所以,先干3手,如果能咋呼跑最好,咋呼不跑的话,我们根据自己手中牌的实际价值,各自选择继续还是不继续!”我说。
“这和你赢有什么关系?”小北问我。
“一般一桌也就6-8个人,去掉我们4个,最多还有4个,而我计算过,一副扑克去掉2个王,还有52张,一共会有22100种组合,其中,豹子的概率是52/22100,同花顺是48/22100,不过,这两种牌型出的概率都太小,我们重点关注的是金花和顺子,金花的出现概率是1096/22100,顺子是720/22100,按照概率计算的话,金花平均20把左右出现1把,顺子则是30把左右。所以……”
“你简单点,我都听迷糊了,概个J8率,说通俗点!”我话没等说完,被小北打断。
“你就一煞笔,没文化的货,不学无术。我的意思是说,金花以上好牌的概率实际上是很低的,而且,不要忘记,表面上我们是4对4,而实际上,我们4个人是一个整体,而对方则是个体,所以我方的好牌率相对更高了一些,对方则相对低了一些。也就是说,我们把对方咋呼跑的几率实际上还是很高的。”我解释道。
“那还费什么劲让你发什么牌,我们直接去把把咋牌得了。”小北问。
“虽然十赌九诈,不过,如果我们不了解对方的牌,而我方又恰好抓到了好牌,但是比对方小,也就是所谓的冤家牌,那么,可能我们诈10把,1把就输光了。所以,我们要做的就是知己知彼,然后去等一个机会!”我说。
“什么机会?”亚东问道。
“在我发牌的时候出现冤家牌,无论我方是大是小,大了我们就赢了,小了我们就不会输,可以马上闪!”我说。
“乱七八糟的,我是没听懂,你们呢?”小北问亚东和铁军。
两人也均摇头,表示迷糊。
“算了,也不和你们解释了,反正我们先按照这个路子尝试一下,赢了最好,输的话,就当嫖了2个小姐了。”我说。
第六章 详细计划
“滚你妈的,啥玩意叫就当嫖2个小姐啊,我们是要去赢钱的,详细说说你究竟怎么打算的?”小北骂道。
“那个成语怎么说来着,对牛弹琴,我看我是对着你们这一群死牛弹琴,草了。”我生气的说。
“你仔细说说看看,输点钱到没事,我们就是怕到时候万一计划不够周密,露了馅,那事可就大了。”亚东赶忙缓和着气氛。
“恩!你说的有道理。”我对亚东点了点头。
“总体来说,我是这样计划的,我们设一个局中局,什么是局中局呢?第一局我们姑且叫他自然局,就是我们4个人都看牌打,然后通过一定的暗号,互相交流,谁的牌最大,我们就留出一个人来帮他架牌,然后到一定的时候,就撤出来,让对方去比,或者我们去比对方。具体我可以详细说一下:
首先,暗号。如果我们4个人中有人拿到好牌的话,放下牌后,如果是顺子,用无名指蹭几下桌面,如果是金花就用中指,同花顺用食指,豹子用拇指。
其次,当有好牌的时候,我们要出1个人帮忙架牌,因为桌子上只要有3家一直跟,就永远比不了牌。所以,为了防止被过早比牌,有必要这样做。当然,这个一定要做的滴水不漏,我们暂且这样定:我给小北架牌,小北给亚东,亚东给铁军,铁军给我。这样不太明显,在这些不很专业的人眼里,应该是不会发现这样一个循环的。
最后,局数。除非拿到豹子A,否则抓到任何牌都有输的可能,所以,我们要有一个度,免得做个局骗到别人,反而把自己陷进去了。如果外人有1个以上跟的,顺子架牌3-5手,同花架牌5-10手,同花顺10-15手,豹子20手,然后架子闪人,留空给对方去比我们,如果对方不比我们,我们则去比对方;如果外人有2个以上死跟不闪的,顺子架牌3手,同花5手,如果到第5手以后,外人2个还在死追,都不闪人的话,那么无论是什么牌,架子都可以闪人,让他们3个干。注意,这种情况很可能2个都不算小,所以这个时候,最多的情况,顺子跟到5-6手,同花6-8手,“同乐城”花顺10手,大同花顺15手,小豹子20手,带人的大豹子,基本可以打到30-50手,这样的冤家牌几率虽然有,但是很小。”
我点了支烟,狠狠的抽一口,继续说道:“刚才讲的自然局,也就是靠团队的力量去打个体,自然局里我们要穿插这几天我们一直研究的这个。”我一边说着一边晃悠了一下右手,无名指上的白钢指环分外耀眼。
“至于这个,我是这样想的,我们不能总用这个招数,所以大家看我暗号,我抠鼻子的时候,大家就开始操作这个局,这个局分为三种情况:
第一种情况,小北闷牌,亚东、铁军、我3个人看牌,如果我们有大牌,就转回刚才讲的自然局,按照刚才讲的发个暗号,程序操作。
第二种情况,如果我们看牌的3个人都没有大牌,亚东、铁军轮流配合架我,来3手,如果外人跑光了,配合我的人跟着跑,然后小北看牌后也跑,这样我理所当然,赢的没有疑问。我赢以后,由我来发牌,我发牌以后,大家先不要急着看牌,看我的暗号,我抠耳朵说明全桌小北最大,搓眼睛是亚东最大,揉鼻子是铁军最大,点根烟是我最大。如果我一旦发出这样的暗号,我们就可以互相帮忙架牌,把外人逼走,如果遇到冤家牌,外人死跟到底的话,你们记得,在架到5万自然开之前,一定要陆续全闪人,只留牌最大的那个人就行,不然自然开以后,你们都拿着垃圾牌干到成千上万的,傻子也能看出来是托了。
第三种情况,就是我们都没大牌的情况下,3手以后,还有外人跟牌,我们陆续闪人,小北看牌,大牌的话按照自然局的局数和人数情况跟着,小牌直接跑。”
“我这样说,你们明白没?”我把烟头掐灭在烟灰缸里说道。 “另外,我要强调一点,第一个自然局基本不会出问题,关键我怕第二个局,也就是我的戒指,如果一旦被别人发现有问题,你们一定要装成受害者,假装要把我拖出去揍,在第一时间把我拖到屋外,方便我跑。”我继续说。
“OK,懂了。”
“恩,可以的。“
“行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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