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和阿南、大个向南赶了两公里多,见高海他们把车停在路边,我走下车问高海:“情况怎么样?”
高海指着前方两百米左右的右边路口说:“侯宽从那个路口进去了。”
“侯宽进去里面干什么?”我向阿坚伸了一下手。
阿坚把望远镜递给我,指着右边五六百米处像是小工厂的两栋平房说:
“那家伙把车停在那两栋房的门口跟人谈话,不知在干什么?”
我接过望远镜往那两栋房子看去,只见侯宽站在大门外跟三四个人谈话,双手不时指着四周像是在规划什么。”
我说:“这家伙好像跟这里的人很熟一样,他跑来这里干什么呢?”
高海说:“侯宽两年前跟我说,他开了一间小皮具厂,可能这是就是他的厂。”
火龙摩拳擦掌地说:“我们现在进去做他最好了。”
我说:“不行,工厂里人多,别人进出我们是不好限制的,到时弄得满城风雨就不好了,还是放他出来找准时机再干他。”
我叫大家把车开进路边的树林里,大家也退了进去,让大团带着望远镜爬上大树上监视着侯宽。
过了一个多小时,大团边往下爬边喊:“侯宽出来了!侯宽那B出来了!”
我和阿坚往外走到路边的草丛中趴在草丛里看着前方的路口,少顷,只见侯宽的车开出了路口,转向右边向镇子开去,我站起来向前面指了指说:“侯宽往镇上去了。”话音刚落,阿南就开着摩托车载着火龙冲出了树林向南追去。
大家忙上车也向南追去,我们追进镇子却不见阿南和火龙的踪影,无奈之下只好把车停在一个十字路口的附近等阿南的电话。
二十多分钟左右阿南来电话说:“扬哥,跟丢了。”我问清了他的位置,带队赶了过。
阿南见了我指着前面的路沮丧的说:“妈的,路上净是小商贩和路人,我怕侯宽那B发现我们跟踪他,没敢跟太近,被路人阻了一下,眨眼间就不见了他的鬼影。”
我问阿南:“前面看过没有?”
阿南说:“前面路边有一个菜市场,过了菜市场两公里就到镇外了,这段路左右开有三条小路,我们追出镇外没见到侯宽,前面的小路也进去看了一下,也没见到那家伙。”
我说:“我们分开在镇里找一找,看看有没有收获。”
大家在镇内又找了二十多分钟一无所获,我不死心,带着大家顺着刚才的主干道又追出镇外八九公里,还是没见侯宽那家伙的踪影,但却发现这条路转一个圈是可以去市区的,无奈之下只好从这条路回市区。
回到酒店,我把跟踪的方法重新进行了调整:“明天再租两辆小车,这样我们就有两辆摩托车,两辆小车共四辆侯宽不认识的车了,我们先由一辆车贴近跟踪他几公里,然后再换一辆车贴近跟踪他几公里,我们四辆车轮流跟踪,这样他就不会发现我们跟踪他了,其它的车远远跟着前面的车就行了。”
第二天早上六点我们就到了跟踪点。下午两点多,看着路面的大个突然说:“侯宽过来了,侯宽过来了。”我忙把身体转成背对路面,侯宽的车一过士多店,阿南开着摩托车就跟了上去,大个坐着租来的蓝牌的士也跟了上去,我边开车跟着阿南的车边打电话叫高海他们过来。
侯宽的车子往市区方向开了一公里多,向右转入了一条小路又开了两公里多,进入了一条大路向另一个城市的方向开去,约莫开了八九公里又向右转入了一条不大不小的公路。
我们在这条路上跟了五六公里,看见阿南和大个把车停在路边,我下车走过去问阿南发生了什么情况。
阿南指着前面说:“侯宽的车不知为什么停在路中间。”
我往前面看去,隐约看见一辆小车停在路中间,大个把望远镜递给我,我举起望远镜再看,只见八九个人站在小车旁看热闹,侯宽指手划脚跟车头的两个人在讲话,有点像他的小车碰了人在讲数。
这时,飞文开摩托车回来说,侯宽的车碰到人了。
我问飞文:“被碰到的人严不严重?”
飞文脱下头盔说:“不是很严重。”
阿坚兴奋地说:“扬哥,这里偏僻,现在上去做掉侯宽最好了,咱们上去吧!”
高海说:“不行,不知交警来不来,如果交警来处理交通事故我们就撞板了。”
我说:“是呀!万一交警来了我们不是自投罗网吗?我们还是等等看吧!”
约摸十几分钟,侯宽的车又开动了。
大团对火龙说;“我去跟他。”然后快步走到小车旁对司机说:“司机,走。”
我带队追了两公里左右,又见大团的车停了下来,我走下车问大团:“什么情况?怎么又停下来了?”
大团指着右前方三百多米处的村子说:“侯宽的车拐进前面的村子了,我们怎么办?进不进村呢?”
我说:“村里人多,我们进去也做不了事,就在这条大路上等他出来。”
我叫高海带阿林、火龙、大团、飞文到路前面一公里处守着,我带着阿南、大个、阿坚后退一公里左右守着。
我们在路上等了一个多小时也没见侯宽出来,阿坚说:“扬哥,我进村去看看情况。”
我对大个说:“大个,你跟阿坚一起去吧!”
阿坚说:“不用了,人多目标大,我一个人去就行了。”说罢,带上头盔骑上摩托车去了。
二十多分钟阿坚回来说:“村里不见侯宽的车,那家伙不知什么时候溜了。”
“我们没见他出来啊?你看清楚了吗?”我耸耸肩道。
阿坚说:“所有能进轿车的地方我都看过了,绝对没有侯宽的车。村后面还有一条路不知通去那里的,那家伙肯定是从后面那条路走了。”
我一听,懊脑不已,只好通知高海收兵。